姑娘们被逗得哈哈大笑。
阿东在心里暗暗给乔真竖起了大拇指,心道,小乔啊小乔,没想到你在外面历练了几年,竟然这样能说会道,佩服啊佩服!
那姑娘用手帕掩嘴笑得如花枝颤,扭过身子道:“这个小少爷看来并不好伺候,我看只有秋月可以了。”
众人将那秋月推了出来,小乔一看,这秋月身材高挑,特别是胸前两座山峰确实“险要”。
后面的阿东伸长了脖子,只看得心旌神摇。
秋月笑道:“这位小少爷,那咱们坐那桌去,您看是您搂我呀,还是我抱您坐怀里呀?”
一句话又逗得众姑娘皆笑,有的都笑得揉肚子。
她们在这里每天的欢笑只是为了陪别人,是强颜欢笑,这会儿才真正是开心的笑。
乔真朝“锦袍”那边一望,故做惊讶状:“哎呀,他在这里——”
他对姑娘们说:“对不住了,碰到熟人,刚好有急事儿,等过两天,我再多带些银子来,你们几个全部我包了,每人的奶我都摸一遍,评一个一到尾的排名,按名次发奖,你们看可好?”
姑娘们见他说得有趣,知他是半真半假,一个个都很开心,也并不硬纠缠于他。
乔真径来到“锦袍”跟前。
那阿东还站在那里,笑嘻嘻地胡瞅乱看着这一帮姑娘们。
这帮姑娘们见他是个“跟班”的,脸上又脏兮兮,都说笑着走了。
“锦袍”在搂的怀里的姑娘脸上“香”了一下,说:“我自然是想每次来都包你啊,这就要看你将我服伺得怎样了!”
那姑娘附在“锦袍”耳边悄悄说了一句什么,“锦袍”开心的仰头大笑。
乔真猛地一拍桌子:“嗬,原来你在这里!”
“锦袍”被唬了一跳,那几人也不知什么情况,那个大汉立刻推开怀里的姑娘站了起来。
“锦袍”一看是个小小少年,喝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乔真急道:“还问我干什么的,我还想问你是干什么的,刚才我过老井街,碰上那里一户着火,听说烧死了几个小孩,有个汉子给我了十文钱,给我说了你的相貌衣着,让我赶紧来这里找你报信。”
“锦袍”将信将疑,蹙着眉:“你说得可是实情?”
乔真遂将自己踢晕的那个汉子相貌描述了一遍,道:“就是他让我来的,若是他骗我,我也不吃亏,倒白得了十文钱,嘻!”
“锦袍”一听再也坐不住了,忙站了起来,对那姑娘道:“下次,有急事要走了。”
说完急步向外走去,那大汉也忙跟了上去。
被“锦袍”扔下的那个姑娘很不高兴,不满地“哼”了一声,甩了下手绢。
乔真也忙跟随而走,过阿东身边的时候扯了他一把。
阿东还在那里痴瞅着那帮姑娘,被乔真一扯,这才缓过神来,不舍地跟着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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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袍”到了大门口,对龟公说了声“给妈妈说一声,帐先记上,下回再说”,急步出了门。
乔真和阿东也跟着出了门。
龟公一看这两个怎么才来也出来了?没听到里面吵嚷有什么不对,也就不好拦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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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袍”大步流星,猛回头见乔真还跟在他们后面,是一个小小少年也没在意,想着他是跟着看热闹,更信了他的话。
乔真疾步跟在“锦袍”和壮汉后面,一面暗暗地提气运行,想走手太阳经,只是边走边行气,也有些心有旁骛、也是头次这样行气,急切间竟引得真气乱窜。只得静心凝神内里,不去思考别的杂事,方才将真气运行到了阳维脉。
好在刚才府后街两边妓院门前都是红灯高挂,也不适宜动手。
转出府后街,到得一处僻静之处,乔真紧跑两步,上前一脚踹在了“锦袍”腰后,“锦袍”被踹出三尺开处,仆倒在地。
乔真飞身上前扑到“锦袍”身边。
那壮汉稍一愣,刚想扑上来,阿东一看动了手,哪容他先下手,也如乔真一样,飞起一脚踹在了壮汉的腰眼上。只是他全凭外力,只踹得壮汉往前栽了半步,心头火起,回转身来就抡拳向阿东而来......
“锦袍”身高体胖,刚想爬起来,乔真早飞起一脚,踢在了面门之上。“锦袍”闷哼一声,复又倒地。
乔真回头再看阿东,他对付那壮汉,只有躲闪、挨打的份儿,哪有还手的份儿,这会儿正被壮汉揪住了,按倒在地上,正欲骑在阿东身上......
乔真猛然想起了季宗所教的那招,忙摄神将阳维脉中的真气引入了正经中,又引到手太阳正经。
再看阿东,在那边,壮汉骑在他身上挥拳猛击,阿东只有捂脸护头的份儿......
乔真忙几步飞扑过去,那壮汉收拾阿东已毕,正要起身,乔真举掌、真气贯掌缘,切在壮汉颈后,壮汉“嗯”了一声,栽倒在阿东身上。
乔真叫了声:“阿东!”
阿东只闷哼了一声。
乔真道:“快起来,还有事要做呢!”
阿东骂道:“做他娘个腿,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乔真笑嘻嘻地道:“莫生气,不付出辛劳怎么会有回报,等做了这事儿有了银子,就把刚才那八个姑娘让你包了,你给她们排个名次!”
阿东一听,这才来了精神,用力推开了身上的壮汉,起身,在壮汉身上狠狠踢了几脚,“胖嘴”含混地说:“他娘的,我都多久没挨过这么一顿胖揍了!”
他又对乔真含混地道:“小乔,你能不能每次发功快一点儿,是不是挨揍的不是你啊!”
乔真一看阿东已经嘴歪脸肿、鼻血直流,心想,嗯,这下不用“化妆”都没人能认得你了。
他说:“跟我来,保准你就不疼了。”
乔真走到“锦袍”跟前,将他翻了个身,蹲下,在他怀里、荷包里、袖内细细搜了一遍,怀中搜出帐本一簿,乔真随手扔了;袖中搜出百两银票一张;荷包内搜出三十多两银子。
乔真将这些塞到阿东的怀中,说:“有了这些,别说八个姑娘,就是十八个姑娘,你都可以让她们排队在你面前,你给她们排名次。”
阿东看着手里的银两、银票,咧开肿嘴“嗬嗬”地笑起来。
乔真笑道:“别笑了,快装起来,做事。”
阿东将银两揣到了怀里,问道:“还做何事?”
乔真说:“将这家伙弄走。”
阿东问:“弄到哪里?”
“文庙!”
“啊!”阿东叫了起来:“你想累死我啊!”
乔真说:“到了以后还有好处,比现在还多。”
阿东一听兴奋了,想也不想了:“那好!”
他记得自己不久前在那家油坊,每天从早到晚压杠子的时候,心里发誓:银子太难挣了,虽然压杆子这活儿又累又枯燥,但是如果谁能出每天三十文钱,自己情愿将这压杠子的活儿一直做下去。
阿东又想起了什么,说声“等等”,回身跑到了壮汉身前,又在他身上搜了一遍,搜到了二十几两银子。
阿东那咧不大的嘴又高兴地咧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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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庙大殿后,阿东蹲下,将背上的“锦袍”放到了地上,自己也顺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只剩了喘气地份儿了。
乔真过来,从怀中掏出短刀......
阿东喘着粗气,惊得睁大了眼。
乔真在“锦袍”长袍的下摆割下一长溜。拉过“锦袍”的双手,反背在后,用那截布带将“锦袍”的双手在腕处紧紧地绑在了一起——这方法是季宗教给他的。
绑完,乔真将“锦袍”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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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股涓涓热流洒浇到“锦袍”的脸上,又热又臊。
乔真和阿东扎好了裤带。
“锦袍”慢慢睁开了眼,发现看见了天上的繁星。
他想起了一起,甩了甩脸,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挣了两下没有起来。
一把明晃晃的短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看见了蹲在他身旁的乔真。
这个小子这么可恶!向来只有我卸别人的胳膊腿儿,从来没有这种被别人任意宰割的感觉。等我被放了以后,看我怎么将你一件一件在我面前卸成八块!
“锦袍”恶狠狠地想着,眼中露出狠毒的神色。
但他很快发现自己这样做不明智,自己还带着能力敌数人的打手,现在能被这小子制住,这小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他脸上慢慢挤出了笑容,虽然很难看:“这位小哥,咱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这样做无非也就是求个财字,你说,需多少银两?两百两?——”
他看乔真脸上还是那种淡淡的笑,好象并没有动心,又道:“三百两?”
阿东的嘴又咧开了,虽然很痛,虽然身上这会儿累得还很无力。小乔这小子真可以,三百两白花花的银子啊!
乔真并不是没有动心,他虽然没说话,但脑子里却在飞快地盘算:三百两“锦袍”一定会给,问题是怎样拿到这个钱是个问题。“锦袍”身上现在无钱,必须自己和阿东留一个看着他,另一个人去取钱,单人去“锦袍”的老窝去取钱,安全都是问题呢。
乔真问:“我们怎么样能安安全全地拿到三百两银子呢?”
他要将这个问题交给“锦袍”,“锦袍”或许能想出比他更稳妥的方法,因为毕竟“锦袍”知道哪些因素是不安全的。
“呃......”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尖锐,需要“锦袍”好好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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