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是摸我的头,把我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的。听说很多女孩喜欢男友这么摸自己,给人很宠溺,很疼爱的感觉。
但我却想起养过一只小狗,它叫小黄。我也是喜欢那么摸着它,它也喜欢趴在我的大腿,任由我去折腾,有次我还在它的头上画了只王八,还乐呵呵地跟在我的屁股后面,我觉得它尤其傻。后来他被二叔拿去熬成汤了,我偷偷收拾好它的狗骨头埋在了后山坡,我可是养了它五年。
我有点儿伤感,其实就是屁大点事,但女人有时就是无理的,不然古人怎么用伤春悲秋来形容女人的多愁善感。
于是我把陈昊天的手给拉下来,带了点儿认真的口吻对他说“不要摸我的头。”
陈昊天倒是不摸我的头,用手掐着我的脸颊,下手没个轻重。疼得我眼泪水差点都给冒出来。我张开嘴要去咬他,却又不能真的用力,就轻轻地含住了。
他的手指竟然不安分地在我的嘴巴游动,划过我的上颚,带着点儿轻浮的调戏,看来某人又不正经了。于是我用力的咬了他一口,疼得他连忙抽回了手。
他咬牙地瞪了我一眼“你是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咬人?”
我朝着他眯眼笑起来,笑得奖励小朋友奖状的老师,亲切地柔声说道“我就是属狗的,你真聪明。”
他伸手去挠我的腰,我就像是踩着了弹簧。从他的怀里蹦起来,慌忙往后车座缩,他也跟着进来,继续挠着我,咯咯地笑个不停,嘴巴都合不拢了。
他压在我的身上厉声质问“你服不服输?”
我都不懂他在较什么劲。也不懂自己在较什么劲,也伸手去反击他。估计脸皮厚了,身体的其他皮也跟着厚了,他根本就不会痒的,擒住我的双手,把我压在了车角落,身体也压了下来。
我们面面相觑,?子都贴着?子了,交换着彼此呼吸的气体。忽然间空气有点儿热了,热得我身体都发烫了,后背都冒汗了,还有车子的空间太小,我轻轻地咳嗽了下,想说暖气可以调低了。
陈昊天歪了下头,唇就落在我的唇上,满嘴都是他刚才嚼着口香糖的味道,橙子味的。
我们的眼睛都瞪了老大,大眼瞪小眼,不对他的眼睛也大,算是大眼瞪打眼,两个人的唇却贴在一起,那种亲吻的感觉确实挺滑稽的。陈昊天凑近了些,轻咬着我的唇,想索取更多。
嘭嘭,车外传来了导演的声音,他正喊着我的名字,问我准备好了吗?我们要接着再拍下个场景了。
车前也是贴了膜的,导演是看不见里面的情况,我实在是太心虚了赶紧把陈昊天给推开。偏起身太快了,重重地撞着了车顶。额头马上红了一大块,眼冒金星了。
陈昊天歪靠在车座,眯着眼对我笑,笑得像朵花,那个叫春光明媚,都快要能招蜂引蝶了,红艳的唇瓣轻启说“你怕什么?”
他倒是不怕,他是个老司机了,开了多年的车子,想到这儿,我有点嫉妒了,觉得有点儿不公平了,我的初吻,初次都是他夺走了,他早千帆过尽了,浪去浪去了。
我重重地掐了下陈昊天的胳膊,听到了某人哎呀地叫了声,我才心满意足地拍拍屁股,走下车。
我又在冷风中吹了两个小时,吹得?涕水像是滔滔的黄河水,终于结束了艰难的拍摄。
那会儿,天色已经晚下来,又下去了暴雨,我们就在九盘山下的镇子入住了。
镇子的宾馆自然是比不上城市里的星级酒店,一打开房间,马上能闻到一股浓郁的霉。
店家可能是瞧出陈昊天是有身份的,不好意思的解释,这几天都下雨,房间的气体有点儿闷热。
我是无所谓了,反正是穷人家的孩子。什么苦都吃过了,那有这么多讲究,前几天我还挤在民房里,下面还养着各种禽畜,倒是陈昊天。
他这种家庭的孩子,还是晚来得子,肯定是打小被父母惯着了,含在嘴里怕他呼吸不了空气,捧在手心又怕被雾霾呛着了。
我回过头偷瞄了他一眼,他皱着眉抿着唇,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挑屋子的毛病,这确实是他的优点,不喜欢就不屑于评价,保持沉默,唯独对我总免不了冷嘲热讽。
等店家走了,我用手轻轻地拉了下他的袖子,呵呵地笑了两下,缓解掉尴尬的气氛说道“这儿是脏了点,乱了点,我帮你整理下,还是能住的。”
他挑着眉斜着身子问我“不然呢?”
好吧,某些人压迫我惯了。就习以为常了。我只好抡起袖子,开始擦拭着房间,又用木棍敲了好几下被子,灰尘满天飞,而陈昊天立马一屁股坐在椅子,开始玩起了,真的是玩游戏。
我听着手里放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有些不爽,却没胆子叫他搭把手。等我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
他放下了,整个人就重压了下来,压得我胸口都疼了。
妈的,真的好重,除了重外,他身体好硬。摸起来不舒服的,真的,还硌手,幸好他不是那种超夸张的肌肉男。穿衣显瘦,脱衣又肉的类型,不然真的受不了。。
我推了推他说“别闹了,我累死了。”
这十几天来,不是爬山就是走路,我脚底都磨出了水泡了。就想躺在床上,睡到了自然醒了。
陈昊天搂着我转了下身子,让我躺在了上面,唇缠缠绵绵地落下来。这个姿势是相对舒服了,可是,可是我羞怯了。又推了推他说“我还是下面吧!”
他又翻了个身,把我放在下面,侧着身子去吻我,不再把大半重量放在我身上。自从我爸住院后,我和陈昊天就没正正经经地亲热过,出院后。我更加不敢得在外留宿,不然老头子肯定要家法伺候。
我喜欢亲吻,拥抱之类的亲昵动作,对那个方面倒是没太大感觉,真的,我对这事有点儿无所谓,或许是有些心理阴影的缘故。但陈昊天是27岁的男人,肯定是有需求的,本身他也对那方面也挺强的。
我是人家的女朋友了,只能去配合,小别胜新欢吧,亲得激烈。唇瓣还连着亮光光的水丝,他有了感觉,我也准备好了。
门外猛地传来了敲门声,在空寂的房间尤其响耳,我马上睁开了眼,坐起来,推开了陈昊天,这一系列动作做得干脆利落。
陈昊天从后面抱住了我,吻着我的脖颈说“不要管他!”
我要是不开门了,外面的人肯定会想到这方面去了,我摇了摇头说等会就好了,哄着他穿上衣服。
他抓狂地把枕头扔在地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最后仍是收拾了一番,躺在沙发生闷气了。
我在镜子检查了下,发现自个没什么异样,才打开了门。
外面站着摄影师小李,他憨厚的挠着头。笑着问我们要不要玩麻将,他们已经开盘了,我摇头说不用了,他又问我们要不要宵夜,再晚点,他们去买宵夜。这儿的牛巴很有名气的,用土牛做得牛巴。
我转过身问陈昊天“你要不要吃宵夜?”
他阴沉沉地飘了出来,浑身都散发着浓郁的怨气,仿佛都能形成黑烟了。
摄影大哥仿佛也能感知到了陈昊天的铺天盖地的幽怨气息,马上说自己有事要走了,撒丫子往前冲锋了。好似有恶鬼猛兽追着自己,转眼间的功夫消失在走廊拐弯处。。
我回过头责备地看着他说道“你干嘛呢?人家也是好心好意。”
“呵呵!”他冷笑了两下,拿起一瓶矿泉水仰头喝下去,咕噜噜的喝下去,喝了一大半,他才回过头看着我说“他是脑子进水了。还是眼睛瞎了,这个时间点专门来问吃不吃宵夜?他就不懂什么叫干柴烈火吗?去,”
“你想多了,人家小李哥有女朋友的。”我拉了拉窗帘,那儿还有点缝隙,怕被人偷窥了。
“宋暖暖,你人长得很精明的,怎么那么笨的,男人不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陈昊天用矿泉水瓶砸了下我的脑袋,用看白痴的目光俯视着我。
我轻轻的应了声,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很认真,很严肃地说道“你后半句,我是举双手和双脚赞同的。你代替广大男性同胞说出了真理。你倒是说一说,你刚有没有也想着锅里的饭了?”
陈昊天终于想起了说什么,自己挖了一个坑,把自己给埋进去了。他双手插在腰间,恼羞成怒地吼道“宋暖暖,你再说!”
我扬起了下巴,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腰际,挑衅的接着问“你倒是说一说啊?嗯?你又想着谁家的饭了?什么味的……”
不等我说完,陈昊天搂着我往床上扔上去,用嘴巴堵住了我,不让我说话。
我在心里挺瞧不上陈昊天的行为的,但行动早就被限制了,就连反抗都只能做个光身司令,无法造反,翻身做主人。
再说一遍,一天两更,下午三点,还有接近凌晨有一更,大家可以别刷文,这个点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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