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一愣,心说我很卑鄙吗?
搞偷袭就叫卑鄙?我丢你螺母个嗨,孙子兵法这货没看过吗?兵者。诡道也!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站在原地,愣在了原地。
鬼祖恼羞成怒,一挥身上袖袍。大喝一声:“来人,给我押进天牢!”
阿树被押进了地牢,而我被押进天牢?
不一会,进来了两个黑袍大将军。两人伸出手,从袖筒中飞出两条黑线,将我从头到脚,缠绕的就像是一条毛毛虫,手臂和双腿根本就没有一丝活动的空间。
我大叫道:“我靠。你不讲理啊!明明是我打赢了,你为什么要反悔,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卑鄙?你才卑鄙!”
鬼祖应该听不到我靠的意思,但仍然咬着牙说道:“你我过招比试,皆是光明正大,第一次你用雷电偷袭我,第二次用奇痒之术偷袭我,三番两次的偷袭,这不叫卑鄙叫什么!”
鬼祖气的脸都红了。
卧槽,我喜欢偷袭也算错?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鬼祖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单纯,如果让这货放到阳间去做生意,估计能被别人骗的连裤衩子都不剩。
不过仔细想想。也能释然了,毕竟鬼祖乃是阴山鬼镇的老大,谁敢骗他?
在他的世界里,周围的人对他都是百分之百的忠诚,百分之百的实话实说,谁敢造次?直接拉到阴山上,重刑伺候。
两个黑袍大将军绑着我,拉着我走出了鬼王殿的大门,刚一出鬼王殿,两人就架着我,踩着一朵黑云,朝着天上飞去。
天牢竟然是在天上?这可超出了我的想象范围,我以为监牢还分天地玄黄一类的等级,享受待遇不同。但在阴山鬼镇,天牢就设立在天上,地牢就设立在地底下,果然吊!
在飞行的途中,我小声说道:“两位哥哥,你们一个月工资多少钱?”
两个黑袍大将军一愣,不明所以,也没理我,他们的黑袍被阴风吹的猎猎作响,身上的飘带不停的拍打在我的脸上,很痒。
我说道:“诶,黑袍哥哥,你的飘带麻烦挪到一边行不行?”
黑袍将军看了我一眼,抬手将我脸上的飘带抓到了一边,但还是不理我,我又小声说:“你们的俸禄是多少?方便透漏吗?”
其中一个回道:“阴山鬼镇中子民的生活,都是鬼祖所赋予的,谁也没有俸禄!”
我能听这个黑袍将军的话中听出他有点不太高兴,一听这话,立马装作同仇敌忾的样子说:“靠,太剥削人了!不对,太剥削鬼了!”
另外一个赶紧捂住我的嘴巴,小声说:“让鬼祖听见,你就没命了。”
我一听,有戏啊!赶紧趁热打铁道:“打个商量吧?我身上还有几千万两银票,你俩把我放了,这银票都是你哥俩的,你们想怎么分,就怎么分,如何?”
冥币跟阳间的货币不同,这冥币都是大面额的,最少的一张也是几百万两。
谁知两人同时侧头瞪着我,怒道:“想得美!”
我尼玛,鬼祖这货有一手啊!不给属下发工资,这些属下还如此忠诚,了不起!
不一会,两个黑袍将军,压着我进入了一团黑雾之中,这黑雾里竟然就是所谓的天牢,进入了黑雾内部,才发现这里是一处处铁栅栏所建成的天牢,而那些铁栅栏看似薄弱,但却隐隐冒着黑气,而且我定睛细看,这天牢里还关押了很多犯人。
那些犯人,垂头丧气,眼中没有一丝光彩,而且这些犯人之中,有鬼,有妖,甚至还有阳人!
卧槽,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我指着那个关押阳人的监狱说道:“诶诶诶,两位大哥,我怀里那几千万两银票,都归你俩了,你们就把我关在那个牢房里怎么样?”
还别说,两人一愣,随即装出一副正义的样子,说道:“我们原本就是想让你关押进那座牢房的。”
说话时,两人一拍我的胸口,顿时那几千万两银票不见了,鬼就是鬼,贿赂的时候都跟常人不一样。
到了监牢门口,其中一个黑袍将军,闭目念咒,顿时监牢的铁栅栏上,飘出一团黑雾,黑雾中渐渐的露出了一个大门,他们将我从大门中推了进去,再次念咒,大门关闭。
临走时,两个黑袍将军同时一挥手,我身上的绳子顿时被收了回去,倒在地上感觉浑身酸软,而且冷的要命,这天牢里,鬼气森森!
我侧头朝着那个阳人看去,之所以感觉他是个阳人,是因为这家伙蓬头污垢,而且脸面上没有鬼魂的那种黑气。
在阴山鬼镇之中,想要找到一个蓬头污垢的人,那太难了,鬼魂是可以随时变化自己身体的,所以没人会那么邋遢,而且鬼魂的头发根本不会生长,他想让自己的头发变成什么样,就可以变成什么样。
由于那个人低着头,坐在地上一直写写画画,我不太清楚他在干什么,也不知道他年纪多大,无法称呼他,就缓缓的走了过去,小声问:“朋友,你在干什么?”
那人听到我说话,明显一愣,手臂一抖,手中捏着的小石块就掉在了地上。
片刻后,他猛然抬起头,朝着我看了过来。
“啊!鬼啊!”我吓的往后一列身子,扑通一声就蹲坐在了地上。
他有点紧张,想说话,张开嘴巴却咿咿呀呀的好半天,没说出任何一个字,我心说,难不成是个哑巴。
我刚才之所以被吓到,是因为这家伙的眼睛,实在是太奇特了!他的眼球上,竟然拥有双瞳!
两颗眼球,总共四个瞳孔,这要是个正常人,能不被吓死?
但我记得中国古语对双瞳的记载,一般都是先知圣人,或者霸者转生,才会出现双瞳异象,这货身具双瞳,为何会被关押在阴山鬼镇的天牢之中?
看着他的双眼,我有些瘆的慌,但刚才回想一下他的模样,长相也就是四五十岁的样子,脸上有皱纹,但是不多,就小声说:“大叔,你叫啥名字?”
他有咿咿呀呀了好半天,还是没说出一个字,我心想,难不成这真是一个哑巴?
太蛋疼了吧?
本来还想找个阳人,拥有共同的语言,可以聊一会解解闷,但这家伙要是个哑巴,那就太蛋疼了。
我叹了口气,坐在了牢房的墙角,背靠墙角想要休息一会,但刚靠在铁栅栏上,忽然背后就传来了一阵刀砍针刺一般的疼痛。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坐直了身子,妈的,这天牢有点小变态啊。本书醉快更新百度搜索妙^比/閣
就在我不住叹息的时候,忽然那个哑巴咿咿呀呀说出了几个字:“吾...吾乃...”
一听这俩字,我顿时一个激灵就窜了过去,他应该是想告诉我他是谁,吾乃谁谁谁,这在古代,绝对是自报家门的意思。
我扶住他的肩膀,柔和的说:“大叔,大叔,别紧张,慢慢说,慢慢说。”
我不断的安抚着他的情绪,因为他看起来很激动,身体都在颤抖,尤其是手臂,更是抖的不得了。
但他就说了这两个字,后边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可能被关押的时间久了,也没人跟他说话,让他渐渐的就遗忘了自己的语言,渐渐的忘了自己的身份。尽狂助划。
他双手不停的捶打自己的脑袋,我赶紧拉住他的双手,安慰道:“大叔,别急,别急,有什么事慢慢想,反正我也被关到这了,时间多的是,咱慢慢聊,行不?”
他虽然不会说话,但能听懂我的话,就点了点头,放缓了情绪,小声慢慢说:“吾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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