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尽缠绵了大半日,在秦可歌的严加管制下,昨晚终于是睡了个安稳觉,只是激情过后的腰酸还在,秦可歌往腰间垫了个靠枕,往坐在身旁的古长今白了一眼。
古长今没脸没皮也不知道害羞,对秦可歌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又继续和电话那头的那人通话,秦可歌坐在一旁等着古长今处理完事情。
交代完一些注意事项,古长今把手机放到一边,朝秦可歌抱去,“可歌啊。”两人认识了这么久,古长今也没见秦可歌长过痘痘,摸着秦可歌的脸,不由得有些羡慕,这女人怎么都不显老也不长痘痘呢。
“我等会要出门,新房子要确认下装修材料。等我回来吃饭再去看家具好不好?”两个人为新房子准备装修和家具,是最平常又幸福的事。秦可歌乖巧地点点头,“我等你回来。”
古长今给秦可歌揉了揉腰,“还酸吗?”简单温柔的问候让秦可歌红了脸,虽然古长今是一副正直脸,但却是提醒了秦可歌,让秦可歌又是羞涩了起来。
见秦可歌咬着嘴唇不说话,古长今了然地笑了起来,“为夫下次必定会更加疼惜娘子,绝不再累着疼着。”古长今往秦可歌的唇上一吻,止不住嘴角流露的笑意。熟知古长今脾性的秦可歌怎么会相信古长今这番话,在那档事上,古长今分明是个不听话的人。
秦可歌报复性地咬住古长今的下唇,稍微用力地咬了几下才放开古长今,意在惩罚古长今多话,有些话放在心里别说出来才是好。“又咬我,肩膀的牙印还在呢。”古长今舔了舔下唇,又抓住秦可歌的手放在她肩膀上。
“你不提那些事会怎样。”秦可歌羞愤地往古长今的肩上轻轻捶打了一下,古长今赶忙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我提什么事了?”古长今打定主意装作不知情,秦可歌反倒显得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可歌,你太邪恶了。一定是在想些嘿咻嘿咻。”边说边还上下打量着秦可歌的玲珑身段,发出啧啧啧的赞叹声。秦可歌咬牙切齿地一把抓住古长今的耳朵,“渣渣,牙尖嘴利得很嘛。”
许久没有被秦可歌暴力对待,古长今是有些皮痒了。耳朵被吊起,侧着眼狗腿地拍马屁,“哪里哪里,我就一渣渣。”古长今觉得她大概只能在床上才有主导地位了,一旦下了床,她也只能由着秦可歌压榨。
秦可歌没好气地放下手,古长今的嘴炮技能简直是出神入化,信她就有鬼了。“还不出门,总是拖拖拉拉。”古长今依言拿起提包,走到鞋柜边换鞋,“那是遇到你才这样,你还赶我出门。哼,等晚上就要你好看。”
“渣渣,你说什么?说大声点。”秦可歌抱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古长今,古长今一激灵马上窜到门边,“我什么都没说,你幻听了。”说完就向秦可歌挥挥手,走出了家门。
秦可歌看着古长今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发笑。古长今这人啊,在她面前就是容易没原则没骨气,只是秦可歌何尝不是,遇上古长今,她也把原先认为的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感情也许就是这样,需要两个人互相为对方改变,也许需要舍弃什么但最后总会得到更好的回报,不愿意付出永远也得不到收获。
古长今和秦可歌分开后,径自朝新房子所在地开去,一路上心情愉悦地听着音乐哼着小调。秋风阵阵习来,转眼已是九月底,古长今估计大概12月就能搬入新家,期间还可以和秦可歌去一趟旅游。
开着车子匀速前进,途中经过大,古长今的母校。古长今停下车子看着校门内那些青春洋溢的身影,校门旁的门卫依旧是熟悉的那位大叔,只是样子苍老了些。想想这个城市,有着她许多回忆,光是这座校园就能触动许多旧时的回忆,他日有空一定要带秦可歌来母校看看。
大是全国性知名的大学,虽然比不上同在g市彼此相邻的b大q大,但在新闻专业领域,大是独树一帜又颇负盛名的。高考那年,古长今为了高考志愿和父亲吵了一架,以她当时的学习成绩,本是q大毕业的古士博当然希望古长今能和他一样,报考q大。
但古长今素来倔强,不愿听从古士博的要求,她执着报考大,不为别的,就因为在专业内大的实力更加强劲,而古士博更看中q大的综合实力和全国的知名度,也更是因为他一直以q大学子为傲。古长今偏偏不遂他的心愿,报考了大,最终被大录取,把古士博气得几个星期不愿和古长今说话。
古长今回忆起这些往事,忍不住为了当初倔强的自己发笑,父亲当时一定是被气坏了吧,明明是可以选择q大的分数却选择了大,但是古长今从来不为自己的选择后悔,不管是选择学校还是职业或者是陪伴她一辈子的爱人,她从来都不后悔甚至为此而骄傲。
她骄傲她是大的毕业生,她骄傲她选择成为记者,她骄傲她有秦可歌这样的女朋友,她从不后悔也从不放弃,她的倔强可笑可敬,也可爱可恨。古长今甚至都能预感,哪天如果出柜了,一定会和古士博吵得翻天覆地。
父女俩的性格相似,古长今从小就是在和父亲吵架,被父亲打骂中度过,她的父亲给她一巴掌,她的母亲给她一颗枣,但是他们三人心里却非常清楚,他们彼此都在互相关爱着,尽管古长今倔强到底,在心底对古士博也是敬重有加,尽管古士博时常不满意古长今,在心底对这女儿也是充满了爱意。
古长今时常对秦可歌说,他们一家三口相处方式很奇怪,哪天她和她爸不顶嘴吵架不意见相冲,估计他们三个都会不习惯。
古长今收回视线,笑了笑。她都有些想念她的爸爸妈妈了,寻个日子带秦可歌回家见下两老,她相信在没有公开她和秦可歌关系之前,她的父母一定会很喜欢秦可歌。古长今边想边准备发动车子,车窗也被人敲了一下,古长今转头看向那人,是个穿着西装耳边还挂着耳机的陌生男人。
陌生男人示意古长今摇下车窗,古长今思考了几秒,缓缓落下了车窗,来人有些恭敬地双手递上一张名片,“古小姐,老板在前面餐厅等你,希望你能赏个薄面。”
古长今接过名片,仔细看了一会,“我似乎没有和你老板打过交道。”名片没有过多的装饰,但是魏信君这个名字还是勾起了古长今的回忆,她是没有和魏信君打过交道但是却报道过他集团名下的工厂,难道即将上市的公司老板会为了这件事特地找她?
“是的,不过凡事总有第一次,老板很欣赏古小姐。”眼前这男人打定主意要古长今前去赴约,古长今也实在想不出很好的拒绝理由。她把魏信君的名片放入她的手提包里,而男人的眼神则是随着她的动作移动,紧紧盯着她的贴身手包。
“那就麻烦你带路了。”古长今礼貌地对男人笑了笑,男人则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坐上前方的黑色奔驰,发动了车子。古长今有些疑惑,总觉得这男人是提前来到这里等她的一样,他们又怎么会知道自己今天会经过这里?
万恶的资本家,连手下助理都是开的奔驰,古长今一边跟着奔驰的屁股,一边碎碎念。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家韩式餐厅的门前,古长今停下车子,走出车门。这家餐厅她认得,和苏言来过几次,菜色很精致味道也不错,可惜秦可歌不喜爱韩国菜,要不可以和秦可歌来一次晚餐。
就在古长今思考的期间,身前男人停在了包间前,轻轻敲了敲包间的门,然后拉开门做出请的手势,古长今也就不客气地走了进去。不小的包间内却只有两个人,其中那个坐在榻榻米上穿着灰色西装戴着无框眼镜的斯文男人估摸就是魏信君了,在他身后还站着一个衣着和带她来的男人一样的男人,估计都是他的助理吧。
魏信君看到古长今进来,马上站了起来,露出得体的笑容,伸出手轻轻握住古长今同样伸出来的手,魏信君轻轻握住古长今的手指,不进一分也不退一寸,仅仅是个简单的握手,古长今就可得知魏信君受过良好的礼仪教育,高大斯文且非常具有绅士风度,古长今对他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
“你好,冒昧请古小姐前来,真是十分抱歉。”有个斯文绅士的帅哥对自己礼貌道歉,作为颜控,古长今怎么能不接受,“魏先生,你太言重了。”
一阵客套寒暄后,两人都坐了下来,魏信君原本点好的韩式菜和烤肉也一一端了上来,魏信君还亲自给古长今递上餐具,古长今暗自疑惑但还是接过了餐具,却没有动手,她得空着肚子回家和秦可歌吃饭。
“古小姐一定有所疑惑。”魏信君给古长今倒上一小杯韩国烧酒,“其实我不是第一天认识古小姐,严格来说,认识你也有段时间了。”魏信君端起酒,轻轻地和古长今碰了杯,爽快地喝下一杯烧酒,古长今也跟着抿了一口,夹了一口烤肉放入嘴里。
“古小姐曾在加拿大留学过吧,我们也能算得上是半个校友。”古长今纳闷了,绝对不是因为这点原因才会邀她前来,商人的心思最是难以猜测。“只是在加拿大当过一年交换生,魏先生未免太看得起我。”
“我的确欣赏你,你的报道很精彩。”古长今了然一笑,果然是因为上次那篇报道,事情过去这么久,为什么现在才找来,如果是企业政府想要掩盖某些报道,绝对不会在事后才出手,也绝对不会让报道有刊登的可能才对。
至今古长今都没有因为那篇报道受到各方的压力,她只当和从前的报道一样,早已把这事当成她的过去档案了,如今被事主找了上来,倒是有些蹊跷。
“魏先生原来还记挂着你们旗下工厂的污染案。”魏信君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只是小小的工业污染而已,你报道出来是你的职责,这本是无可厚非。只是古记者,这个行当存在的危险性你一定比我清楚,就没考虑过换工作?”
魏信君一双眼睛紧紧看着古长今,活像要把古长今从外到内看个透彻一般,这种眼神让古长今不舒服,也更加摸不清魏信君的来意。不是因为报道却又是提出换工作,到底是什么意思。
古长今敛下眼眸,静静地看着眼前的餐盘,不作回答。魏信君倒也不急,耐心地等着古长今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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