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抿得…有点太用力了。」赵长河端详了一阵,忽地伸手在她唇边抹了抹:「溢出来了。
夜九幽连抵抗的心思都没起,他略显粗糙的手就已经抹过了唇边,抹去了一缕嫣红。
有别於之前的战斗误触,和夜九幽并不太在乎的拉手…这一回是两人之间主动最亲近的一次,完全超出了正常男女相处的边界,但夜九幽居然完全没有感觉哪不对,反倒觉得心跳更快了几分。
从女人只会影响拔刀速度的大直男走到今天,赵长河经历了多少不同性情的女子相恋,在女人心上的研究不说天榜也有地榜了,万年幽寂孤独的女人怎可能挡得了这样的攻势?
说舔狗没有房子,并不绝对。
至少对於夜九幽这种从来没有被男人关怀体贴过的女人来说,就是最合适的。
当然不能一味的舔,要拿捏方法……似舔非舔,步步贴近,就像一只魔掌在拨弄着心弦,从头到尾涟漪难消。
以至於当赵长河转身说「内在的你自己换上,我不看」的时候,夜九幽都觉得理所当然似的,只是咬着下唇看着他的背影老半天,愤愤然地丢下一句:「别以为我不知道只要在附近你都能看见。」
然后闪身跑路,钻回了自己的潭水边。
罗带轻分,长裙滑落。夜九幽看着镜中羊脂白玉般的身躯,轻轻咬着下唇:「为什非要白透红,白有什不好的?人类审美了不起啊?」
说着掂起那片肚兜打量:「这不也是白的!
以为古时女子内衣全是肚兜实际是个误解。
以为古时女子内衣全是肚兜实际是个误解。一般情况下绝大部分女子都是普通布衣内衬,因为如果穿着太透明的丝质纱衣,被人直接看见肚兜和走光区别也不大。就像这条索色长裙就是纯丝的薄如蝉翼,穿肚兜的效
果看着就很擦、也很骚。
夜九幽比划着把肚兜往胸前放,看着镜中的自己,简直觉得那是另一个人。
夜九幽木然伸手向后紮好肚兜绳,重新穿好长裙。看着镜中自己身着丝衣的模样,肚兜清晰可见,露出手臂大腿各处白皙,穿了比不穿都擦,跟窑子姑娘似的,要不要去四象教做个副教主?
到底在干什啊……穿什也就算了,关键这是刻意的穿给他看,真是疯了。
夜九幽忽然都有点不想出去了,干脆躲这不出去完事。
算了,译文要紧。
夜九幽身形一闪,再度出现在雪山上,板着脸伸着纤手:「够了吧,译文给我。」
赵长河没给,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眼都是笑意
夜九幽恼羞成怒地揪着他的衣领子:「你有完没完?」
赵长河只是笑:「真好看。」
是有:
「你……」夜九幽深深吸了口气:「译文,你给不给!
赵长河给了一个字:「你也给我一个,我们换。…。。
夜九幽怒道:「既然换字才是交易,那之前这些是什?」
赵长河笑道:「这些就是你求我的代价啊。不让我看得舒服,交易怎开启?」
夜九幽忍无可忍飞起一脚把赵长河踹向天际。
赵长河盘膝揣手飞高高,过不多时又原样落了回来,笑地又掏了一张纸:「这有十几个字,剩下的下次再来。」
夜九幽柳眉倒竖:「还有下次!」
「当然,起码要督促这两三次,看着你都肯换装才算。
「赵长河你到底有多无聊?」
赵长河笑了笑:「因为此后,我就真的再也没有拿捏你的东西了,得省着点用。」
夜九幽张了张嘴,想说什
却没说出来。
莫名其妙的心中居然有点遗憾或者不舍似的,具体是什,很难言喻。
而这句话后,气氛终於安静了下来,两人默默交换了十几个译文,其中有一两个字重复,总体来说效果很好。
夜九幽心知肚明多了这十几个字根本不够解读的,却还是装模作样地对照着拓文看了又看,也不知道都在看个什。
抬眼偷看了一下赵长河,他却没在看拓文,反倒是津津有味地在看她。
夜九幽很是无语地叹了口气:「行了你回去吧,在这只会扰人清静。
赵长河并不坚持,只是微微一笑:「明天再来换其他的。」
说完洒然转身,大步离去。
夜九幽目送他离去的背影,有点后悔自己最后这句话.所谓扰人清静,说明他能搅乱人心,对於她夜九幽这种存在,这句话看似赶人,实则无异於告诉他这两天成效破丰。
也不知道赵长河品出味来没有…不管赵长河品出没有,造成的结果已经是事实了。就按现在这种心思状态,真遇上强敌怕是要**。
夜九幽警惕地左右看了一眼,夜无名这会儿偷袭怎办?
旋即有些头疼地捏着脑袋,暗道如果要把这臭男人造成的影响全面排出脑海,估计要冷却个几天的。可这男人绝对不会给自己这个机会,他明天就会再来。
连这离去都有可能是刻意的,就是不想逼迫过甚。
他太会了……当摆明车马在打情感战争时,自己根本不是对手,犹如御境碾玄关。
「怎样怎样?进展如何?」赵长河一回去就又被女人们围观了。
可惜赵长河哪有办法在自家女人面前分享自己出去泡妞的进度与心得,怎想怎尬,只能略过总结,直接道:「我今夜就再去一趟,不等明天了。」
夏迟迟凑过脑袋奇道:「为什夜去?对她来说,夜其实才是她的白天,没有夜袭的意义吧。」
赵长河摁住她的脑袋,很是无语:「小脑瓜都在想什呢,真夜袭要被活活打死好吧,我现在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晚上去自有其他道理。」
「会挨打,说明进展一般?」三娘幽幽叹息:「看来还是我们人类防御弱啊,就被你在荒岛上挡挡风雨,从身到心就那送出去了。…。。
皇甫情出谋划策:「这说是不是也要整点英雄救美的,单是普通套路不够力度?
赵长河实在好笑:「你们真就不怕这一尊大神搬到后院,从此永无宁日的?全都这兴致勃勃。
「我们怕她?」皇甫情哼哼道:「我们本来是要杀她的好吧,还怕这个?要不这样吧,反正我们四象大阵已成,杀上去揍她,你来帮她挡下我们,我看她多半就要春心悸动了。
三娘附议:「有道理,既是英雄救美,同时还表现了你愿意为了她和我们为敌……」
岳红翎在一旁捂脸,有道理个锤子,真这夥人跑去接夜九幽,夜九幽能不知道是做戏才有鬼,就你们这智商怪不得当初被三两下就拿下了。
呢好像自己也没好哪去,甚至是被第一个拿下的。岳红领捂脸更深了。
张河笑不得:「你了战主意了服你们象的离多了…其实到少在这个时间更不是什充友内幽,修极放动强到得报,只是我真不得由你们面前哪这个话题,感觉自己很道。」
说着递过夜九幽给的十几个字给飘渺:「这些给你。这东西可能会是关系到世界最隐秘的部分,我的上古探索快要揭底了你如果有更上一层楼的可能性,多半也在这,先拿着研究一下看看有没有启发。
飘渺接过,问道:「你的御境三重还是没有头绪?」
赵长河摇头:「关卡松动了
,就差个契机,这事强求不得。
飘渺道:「或许这天道铭文就是你的契机,你真就这不紧不慢地分批交换?
「也不差这几天的……对了,你们的突破有迹象没?」
大家都摇头,微微叹息。
四象齐备的效果并不仅仅是四象大阵的完善,结阵互补的牵引共享之下,大家的修行也是都能得到互相促进提升的。天河也是个极佳的修行地,无论是灵气还是感悟样样不缺,曾经修行最短板的夏迟迟经过这段时间
的磨合也已经突破了御境二重,可谓快得要命。所以大家近期蹲在天河悠悠然的,本来就需要这种修行场所,呆哪不是呆。
可惜御境三重这种坎儿,当年上古四象都没能迈过,她们想要短期迈过同样很难。
但是大家与上古四象的最大区别就是灭所言的,上古魔神似乎都有设定好的极限,但今人没有。上古四象突破不了的上限,她们可以。
飘渺阐述的不灭之意对大家是个契机,但这不够。能不能迈过去,谁都没有自信,就连赵长河自己的信心都不是太大。
距离揭底的时日越近,紧迫感就越浓。御境三重才是金字塔尖,如果没达到这个层面,是否有资格参与接下去的局
时间众人都失去了开玩笑的心思,各自闭目修行。
飘渺翻看着夜九幽交换来的十几个字,皱眉思考片刻,低声道:「长河,这些铭文破译越多,就越有强行参悟的可能性,也就是说如果只缺几个字的话多半是可以强行破解的,但以目前破译的程度,如果强行破译有…。。
可能会受反噬,你说我有没有必要试一试?」
「当然不试,等继续和九幽换啊,急什?」
「但是……你说九幽会不会强行试?」
赵长河心中一凛,低声道:「不好……我得去看看。
夜九幽安静地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眼如秋水,面似桃花,紫色的纱衣掩映着纯白的肚兜,整个人看着又纯又欲。
夜九幽差点都要忘记自己原先到底是个什形象。
夜九幽差点都要忘记自己原先到底是个什形象。
她伸手解向衣带,打算换回去.……反正明天他过来了再换。
可手按在衣带上又顿住了。反正明天又要换给他看,何必换来换去多此一举,不如就这穿着算了,又没别人看见。
——这本是赵长河打算晚上来的原因,想要看看她是不是会为了明天的见面直接不换了。
但这个想法冒起,夜九幽心忽地就有些惊悚。
真就这为了他觉得好看养眼,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去迎合着他的审美他的需求,迎接他充满着欲念的目光却发作不起来?
夜九幽深深吸了口气,忽地走到潭边,抚摸石板铭文。
如今多破译了不少字,是不是可以自己嚐试强行解决,不要再被他牵着走了…再这被牵下去,被牵着的不仅是合作主动权,还有自己的心绪,已经被牵得乱七八精。
如果明天他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自行掌握了所有铭文,不需要他了是不是至少可以打乱他的计划,把主动权重新拉回自己手?
夜九幽沉吟片刻,渐渐下定了决心。
今天不仅穿肚兜给他看,连夫妻之间的画眉之乐都玩出来了,自己竟然还没什抗拒,再下去还了得?再进一步会变成什样子!
强行破解显然有不小的风险,也必须做…主动权必须在自己手,不能再这样堕落下去了。
夜九幽手中泛起幽幽涟漪,很快覆盖了石板,精神全面探入,开始强行解析铭文。
不知过了多久,夜九幽
「噗」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神色苍白地倚在边上喘息。
失败了…神魂如搅,经脉大乱。
天道之事,果然是需要顺其自然的,强求必有其患。
这回糟……不算太重的伤,能好将养两日就没事了,可如果说之前夜无名不至於出手偷袭,那现在则大有可能!
心念方动,心中警兆大起。
熟悉的恐怖力量穿透时空,一只如玉纤手直拍天灵,便是对方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其中蕴藏的讥嘲:「想不到你居然真的为了一个男人心神大乱至此,竟然在这种时候自陷险境。
「夜,无,名!」夜九幽暴起一掌,试图抵御。
就算受伤,也不是能被你肆意欺负的鱼腩!死也要让你也嚐嚐两败俱伤的滋味!
「砰!」双掌相交,与此同时夜无名身侧空间扭曲,一柄阔刀劈头盖脑地劈了下来。…。。
夜无名倒愣了一下,左学拍在龙雀侧方。受此牵制,与夜九幽交击的右学力道微降,夜九幽再喷一口鲜血倒跌而退,却没有原先预计中那强的伤害了。
同样赵长河也嘴角溢血,向后倒跌,又如弹簧般再度前劈:「瞎瞎,聊聊?」
夜无名身形微起涟漪,龙雀劈到之时,人已消失不见。
虚空之中传来她的轻笑:「到了你真和我作对的这一刻,滋味还挺有趣的……再会。」
「臭瞎子你给我站住!」赵长河愤怒地再虚劈一刀,显然根本把握不住夜无名的动向,芳踪渺然不见,徒留余香。
赵长河喘息着转过头,夜九幽嘴角溢着血迹,正软绵绵地斜倚在潭边看着他。
那眼中复杂的光,哪怕在这无边的幽垠都如此清晰。
「伤得重?」赵长河无心去管夜无名了,飞快过去搀扶起她,给她塞了一粒药丸:「不知道凡间药物对你们神魔之躯有没有效果…不介意的话,我辅以回春诀,你别抗拒我的力量进入就行。」
夜九幽却没对伤势发表什意见,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神色极度复杂:「你……真的为我……刀劈夜无名?」
赵长河怔了怔,失笑道:「你我合作的最终项,难道不就是一起夜无名?怎,直到现在你都在怀疑我的诚意?」
赵长河证了证,失卖道!「你我合作的最终项,难道不就是一起接夜无名?怎,直到现在你都在怀疑我的诚意?
夜九幽有些辛苦地笑了一下:「怎出现得这及时?夜无名能窥测到这已经很不正常了,难道连你也能监视这?
夜九幽没有回答这个,低声叹息:「我简直在怀疑……夜无名这是刻意在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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