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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与星皇 第一四六章 最知已的往往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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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宗宪的乌纱帽又稳稳地保住了。

    因为这次交战于以往的交战,汪直的人马是全国关注的焦点,最主要的是朝庭关注的焦点。

    所以昔日的抗倭,是胡宗宪的部下四处出击,而胡宗信只是稳坐提督府衙,静候战报而已。而这次他亲自带领麾下进行作战。

    胡宗宪用此战表明了他的立场,表明了他的能力。

    他刚将现在的形势和此次战报写好奏章,派人送往京城,随后就收到了朝中的公文。

    关于这次交战,朝庭已经知道了。

    这次怎么消息这么灵通?指示这么快?胡宗宪在心里想,你们也有这么高效率办事的时候。

    公文里指示,此役功莫大焉,直兵马仍聚啸舟山岛礁,宜设法歼之,直暂好生看押,使其余众投鼠忌器。

    胡宗宪在心里冷笑了一声。看汪直被抓,手下并没有象想象的树倒猢狲散,就暂不杀汪直,拿其做人质,问题是你们出尔反尔,人家会相信你们放了汪直吗?

    小乔在学堂,每日心思只用在练武上,好在他聪明,稍用心思在学业上,先生所布置的功课都能应付过去。

    于红拳和破空刀法,小乔虽是日渐纯熟,只是拳法和刀法要在对练中方能见招应变,才会悟各招之用法和妙处。小乔从黄通那里也知道这些,但现在黄师伯在外打仗,无人与他喂招。上次与那个高班生“对练”挨了板子,现找同学对练也不能,就算先生不打板子,也怕小乔出手过重受伤啊。

    走木箩练轻功更有挑战性,小乔不觉在这上面用得功更多一些,半年的时间,小乔又去掉了三块石头,木箩里只剩五块石头了。

    腿上的沙绑腿时间长了也破了,小乔又花了十几文让镇上的裁缝又做了一条,嘱他加大了一些,各能装六斤沙子。

    少年心贪性急,小乔晚上临睡前掏出《达摩一苇心经》翻阅,想,黄师伯也说了,他练得是外家功夫,中间的练气心经属于内家气功,自己练轻功也属于内家功,既如此,气功心经在书前,轻功练法在书尾,自然是练了气功心经有助于练轻功。

    小乔的想法是对的,但却忘了黄通叮嘱他的话。黄通曾告诉过他,通过走木箩、睡条凳等方法练轻功,虽说是练得是内气,但通过的方法是外练,所以循序渐进很安全。而练气心经练得是体内无形之气,看不见摸不着,没有一个良师带路指导,往往会气岔阻凝,轻者残废,重者走火入魔。

    人若一门心思钻到了什么里面,自思想上不由自主地选择性地只想那些好处,而于那些危险性就滤掉了。小乔的脑子里也闪过黄通说过的话,但他告诉自己,黄师伯是练外家功的,对内家气功不通,先生不是也说过“不通则涩”吗,就是说,不懂得那一门,就会觉得晦涩深奥,懂了也觉原来不过如此。黄师伯恐怕也是这样。

    有了这样的想法,小乔就开始研读练气心经的章节,一看之下虽是简单的文字,却是“不通则涩”,什么丹田、鸠尾、天突等等,只看得云里雾里,任想象也想象不来。

    小乔就去请教先生,先问先生“膻”字怎念,是何意思?先生一解释,小乔更不明白了,原以为知道了膻字意思,膻中的意思也就明白了,却发现并不是那一回事儿。隔天又问先生玉堂是什么意思。终于先生起疑了,因为这天小乔又问巨阙之意,阙意先生明白,一为通缺字,缺失之意;再则为皇宫两侧瞭望之楼,诗中常以此代京城。但是巨阙这个词他从未听说,难道是巨大的宫殿?先生又连想到这段时间所问的膻中、玉堂、天突等词。先生虽不通医理,但是中间有几个也知是穴位名词,这才恍然明白小乔这段时间所问竟全是医理穴位,这巨阙不用问也是。

    先生沉下脸来:“乔真,你可是想学医理?”

    小乔一看先生沉下了脸,不知道“巨阙”这个词怎么啦,竟惹先生生气了,见他问自己,一想学医也不是什么坏事,想来不会惹先生生多大的气,遂顺杆子往下溜:“是啊,先生,觉得将来学医治病也挺好的,所以就找了一本医书闲来翻阅!”

    先生说:“识文断字为本,四书五经为首选,学得满腹经纶,将来为官上报君王下理百姓,这方为上上之选;既使未能学得锦绣满腹,不能中举,至少可修身正心、养得方正之气,到时再选教授或行医之业,也未为晚也!”

    在先生心目中,最正经的路途就是学好习,参加科举、金榜题名,做官是最好的出路;若科举不中,其次才是当先生教授学生、行医治病救人为上选。再其余的农工士商,一个比一个低,不入流。所以先生虽沉下脸来教训小乔,但是感觉他想学医,“沉沦”的并不算深,所以也只批评批评而已。

    小乔嘴上应“是”。心中却想,噢,原来这些名词都跟行医有关啊!

    镇上有一个王郎中,看病手段倒也高明,在方圆几十里颇有名气。小乔想请教他定能知道,只是这郎中不是先生,没有病轻易不肯接见于你,就是有了病没有银两也不能够见面,更何况去了空口白牙地请教人家问题,自然是见不到人的。

    小乔既然动了这心思,自然就要想办法。

    汪直被关在大牢里,给他是一个大单间,每天好吃的、好喝的供应上,只要不是过份的要求,王本固基本都满足他。朝庭的公文上不是说了吗,令好生看管汪直,不得令其减损。

    王本固就是这样一个办事认认真真、一丝不苟的人。

    汪直当然不会摔碟子扔碗,发无谓的老大脾气。该吃吃、该喝喝,自己就是本,留得青山在,才能树木郁郁,没必要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一代枭雄自有其过人之处,不会垂头丧气、满腹哀怨的还要人劝解。

    当然你说汪直心中不郁闷不恼怒是假的,自己称霸海上十几年,只有自己算计别人,哪有别人算计自己道理,更何况,这次的被算计有可能付出的代价是不堪设想的巨大。

    胡宗宪啊,你的城府太深了,你的表演太逼真了,你的胆魄也够大,竟然让我这个老江湖也上了你的当了。

    见到了王本固,汪直大声呼:“我何罪?我何罪?”

    这时候在这个小小知府面前耍横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汪直要争取最大限度的自救。

    王本固说,罪大恶极!罄竹难书!

    他说:“汝命是命,民命亦是命,何当蝼蚁耳?!”

    就是说,这些年来的倭乱,死了几万的百姓和明军,难道就因为他们是普通的百姓和士兵,就当他们是蝼蚁吗?就说你无罪?

    汪直说:“直不过是一个商人,所求唯利耳,非盗贼也,所做与明军对又垒之举,纯是自保也,就如此,直手上亦未沾大明百姓一滴血矣!”

    王本固说:“汝纵火,辩死伤皆火也,非汝矣;若如此,阗狱无死囚耳!”

    你放火,说烧塌了房屋,死伤了人,说是都怪大火,与你没有关系;要是这样说的话,大明整个监狱就没有一个死囚了。

    王本固这家伙还能言善辩得很,其实王本固学富五车,也是很有才华的,所谓“一根筋”,只是行事太过讲严则、认真,而社会上这号人又少之又少,所以就觉得其象“一根筋”。

    其实再过五六年,就有另外一个“一根筋”开始显山露水了,他叫海瑞,比王本固还“一根筋”,所以他一生官蹭蹬,清贫无比,还处处受打击、排挤。这与咱们的事件无关,就不提他了。

    王本固可有另处一项长处,就是禀律而行、敢做敢当。

    汪直说:“我败了我认,但是胡宗宪以堂堂三省直隶总督之躯,行尔虞我诈之手段,小人之手段,我实在是不耻,觉得败得不服!”

    汪直说这话的意思明指胡宗宪,暗指堂堂大明,偌大的国家,竟在背后支持、怂恿这种小人的行为。

    王本固告诉他,胡大人其实就是想招抚他,是自己擅做主张抓了汪直,自己本身如果有机会就想要抓汪直,也没行什么出尔反尔的诡计,胡大人倒是带兵马来救你,被我拒之城外,我还上奏弹劾了他。好在胡大人迷途知返,已归正途。

    汪直一听不相信,开什么玩笑,你是人家手下小小的一个知府,竟然敢逆上司之意而为?还将人家拒之城外?最绝的是还要弹劾上司?你哄小孩子呢!你就明说你要替胡宗宪遮掩,何必要编这些话来哄骗。

    汪直是不知道王本固还是胡宗宪一手推荐提拔上来的,若是知道的话,只怕更觉得王本固这人不可理喻、不可思议了。

    但是看王本固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又不象说假话。

    汪直一分析,这王知府的话虽听起来荒谬,但自己现在已身陷囹圄,胡宗宪若是害我,此时诡计已成,只会在朝庭、皇上面前表功而已,哪还用得着再哄我、骗我。这么说来,胡宗宪确实并没有谋害自己之意,只是木已成舟、无力挽回,不得已放弃了我。

    汪直也愧是胡宗宪的知已,满朝文武没有一个能知道胡宗宪的心,只有汪直通过知道的实情,将胡宗宪的心思猜得透透彻彻。

    只要还有一线生机,汪直就要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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